糙汉与娇娇女H文

一只甜筒/著

2024-12-16

书籍简介

※人狠话少的糙汉将军X间歇性emo少女在娘亲被人构陷害死之前,江月圆是金陵江氏的娇娇女,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一朝跌落云端,吃饱穿暖已是艰难,最可恨的是,什么猫狗都敢欺上门来。十五岁的小娘子疲于应付,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摇摇欲坠,忽然有一天,有人从黑夜里挣扎着爬出来,将她护在身后,为她挡住了来自全世界的风雨。女主版文案:隔壁的农庄搬来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夏日衣衫薄,他跑动的时候,胸肌都在跳。他每天都坐在屋檐下喝酒,夕阳下的身影颓唐,像一只不思进取的困兽。他家水塘里种了莲藕养了鱼,葡萄架上结满了葡萄,没人管。我想趁一个夜深风高的夜,翻进他家的篱笆墙,挖了他的莲藕,烤了他的鱼,摘光他的葡萄,最后坐在他的膝盖上,作天作地。男主版文案:那个女孩子很可疑,每日路过他的篱笆墙外,都要不错眼珠的看过来,起先还知道遮掩,后来就光明正大,甚至还敢过来搭讪。她活的生机勃勃,像片野蛮生长的稻田,起先他想绕道而行,后来他只想蹚着水走进去,扶正每一株鲜活的新苗。到了最后,他只想带她走,去爬至高至险的山峰,蹚过至清至静的溪流,在某一处温柔仙乡终老。小剧场:被丢在庄子上的第三年夏天,江月圆终于找到了一点小乐子——那个总在夜里喝酒的男人,喝的烂醉过后,就会在门前山林的溪流里洗澡。她借口找猫,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刚刚好瞄见了一颗清亮亮的水珠,正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后来她常常偷看,猫儿也习以为常,赖在他藤椅的脚边犯懒,他像是察觉了,又像是不理会,倒是会偶尔揉一揉小猫头,他的手在软绒绒的猫毛里起伏,像陷进了泥沼里。夏天快过完的时候,她抱着猫儿来,那人的脚边却趴了另一只猫,见她来,猫儿懒洋洋地看过来,又毫不在意地扭过头去。“你,有新的小猫了啊——”她生涩地说,后退着想走。那又如何?他转过头看她,笑了笑,“我等的又不是猫。”阅读指南:1.宅斗,剧情,甜。2.架空,作者一向热爱胡说八道。※文案2022年5月17日微博已截图。

首章试读

冬天都快要过去了,江月圆也没等来弹棉匠——她的那床棉被尽管常常翻晒,可盖起来还是湿湿冷冷,失去了暄软。 弹棉匠不来,那就找一把武将的弓? 要不然就再上一回无想山,把死人堆里的弓扒出来? 江月圆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琢磨着这件事,日头在云角向下窥探,风一动云就散了,日光往下跌,跌上了她的脸庞,照出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这是独属于少女的肌肤,雪净清透、骨肉匀停。 她住在金陵的乡下,老宅灰败,过年时贴的对联掉了一半儿,推开门,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再往门外看,冬天的六桂村像沉睡的老人,呼吸沉重,意态龙钟。 好在她还很新,鲜焕、灵动,像一尾才从清溪里捞出来的鱼。 跟着她在老宅过活的丫头雪藕出来收被褥,她环抱着被子,下巴抵着被头向自家姑娘抱怨着,“……别说弹棉匠了,卖酒酿元宵的也不来,我都好久没听到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了。” 江月圆听见了,额心蹙了一道浅湾,“开了春,咱们自己搓圆子。” 雪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先抱着被褥蹬蹬蹬跑回房,再跑出来,端了一盆马兰头,坐在自家姑娘身边择了起来。 “……以前住在一枝园的时候,从来没觉得冷过,到了这里,每天都冻的哆哆嗦嗦的,抽不开手——姑娘,昨日我去找刘管事要炭,又被阴阳怪气了回来,说什么乡下年节一过就不烧炭火,你们家姑娘既然吃不得乡下人的苦,怎么不回一枝园?” 雪藕说到这儿,手里的动作慢下来,瞥了眼自家姑娘搁在膝上的手,指节泛红,指尖如樱,地冻天寒惹出来的好看。 “一口一个你们家姑娘,听着实在刺耳,莫非他不是江家的仆役,领的不是江家的月钱?” 江家两个字同样叫江月圆听着刺耳。 这几年,金陵一枝园打发了不少人,奴仆、姬妾、当家的主母,绕膝的女儿。 发卖的发卖、打发的打发,死的死,伤的伤。 死的是她娘,伤的是她。 “开了春,我们就搬到山脚下。”江月圆看着慢慢往云里躲藏的日头,轻声说着,“到时候把娘亲的药田开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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