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台,俞安桐注意到邢厉轩去了卫生间,他正好也有尿意,就跟了上去。 俞安桐站在邢厉轩旁边拉开拉链,听着邢厉轩那边水流冲击瓷壁的响亮声音停了,俞安桐忍不住想往他那儿看一眼。 他旁边站着的可是书中的男主攻,据说那里是男人中的男人。 俞安桐快速一瞥。 随即倒吸一口气,惊道:“好大!” 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 嘤,都是男人,攻受怎么差距这么大捏? “不知羞耻!”邢厉轩眉头紧皱,嫌恶地瞪了俞安桐一眼。 面对各种棘手的商业谈判都能让自己做到面不改色、稳如泰山的男人,此刻却被身边的人影响到,略显慌乱地整理西裤。 “看看怎么了。”俞安桐放完水,更凑近了邢厉轩一些故意道,“我不光要看,还要用呢。” “你……做梦!”邢厉轩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像躲避病毒一样,立马和他拉开距离,大步走出去。 和邢厉轩的气急败坏截然相反,俞安桐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回休息室。 谁能想到他出了场车祸,再睁眼就穿书了呢。 遭遇车祸的一瞬间,俞安桐以为自己这个病秧子肯定是活不成了,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俞安桐只恨自己二十年来为了养病活得毫无趣味。 可能是他死的太过不甘,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打量房间却是他完全陌生的场景。 “你怎么还没起床?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卧室的门被人无理地推开,一个一身红色唐装的中年男人进来,一看俞安桐还在床上,顿时脸拉得老长。 俞安桐一脸懵,什么日子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到底什么情况? 没用的蠢货,看俞安桐一脸呆滞的模样,中年男人满心嫌弃,语气却是一转,看似温和,实则满满的都是威胁:“嫁到刑家后可要记得常回来看看啊,你妹妹安楠可是会想你的。” 说完,中年男人一侧身让身后跟着几人进来:“快点给他整理好,刑家接亲的车队马上就要到了,千万别耽误了吉时。” 要出嫁?搞什么?再说他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