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透着层层树叶落下斑点暖光。 严冬尽双手反剪被压在身后,胸口重重撞到粗壮的树干上。 她惊恐地挣扎,握住她手腕的手掌温暖干燥,没有丝毫松动。 夏日衣着轻薄,粗糙的树干磨得她胸前发疼。 她至今都不清楚发生何事。 她原是趴在桌上睡觉,耳边传来低磁宠溺的男声。 一声声唤着:“炎音,炎音......” 她不叫炎音,她叫严冬尽,她想对那人解释。 挣扎一番,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不在卧室。 严冬尽明明记得,昨晚在改设计稿件,因为太累,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手臂传来酥麻刺痛,应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手臂被压着的缘故。 这刺麻的感觉实在难受,她站起身来,扎着马步,甩动胳膊,活络活络,舒缓一下麻胀感。 她在怀疑是不是太过劳累,自己变得健忘。 “啊——” 思绪被刺耳的尖叫声打断,严冬尽被惊得瞬间清醒,往声源处望去。 门口站了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姑娘,她身着桃山雪裙,头上梳着两个发髻,发髻垂着两根丝带,末端坠着晶莹剔透的淡粉色玉石。 她圆眸瞪得老大,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恐慌张让人无法忽视。 严冬尽觉得莫名奇妙,忽然,恐怖电影里面的情节一幕幕灌进她的脑海里。 她慢慢往身后看去,身后空空如也。 脑子里面积攒的恐怖画面这时发挥了最大的功效。 严冬尽向门口的古着姑娘伸出尔康手,欲问原因。 确不料想,那姑娘慌张后退一步,以更高的分贝尖叫着跌跌撞撞狂奔而去。 那声音之洪亮之尖锐,让严冬尽觉得现在都还有点耳鸣。 恐怖片里的主角大多都死于婆婆妈妈或者好奇心,于是她不管不顾,直接向着那姑娘飞奔而去。 那姑娘也是奇怪,只在庭院里兜兜转转,也不往外跑。 严冬尽人生地不熟,没时间给她过多的思考,也跟着对方在庭院里转。 蝉鸣伴着脚步声一浪一浪传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