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不好了!” “阿梨!你咋还在这儿睡觉,你家男人出事儿了!” 顾梨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中的后悔都还没消散,就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 破旧的石屋,残破的八仙桌,泥巴地…… 还有眼前这着急得不行的王婶子。 她不是在做梦吧? 她明明早就已经跟着严恪搬到城里去住了的呀,且今日明明就是严恪的头七! 严恪,是她的男人。 他在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就靠着做园林工程挣了不少钱,然后带着她从乡下搬进了城里的别墅里! 原本她以为搬到城里住以后,就能更上一层楼,可好日子没过几日,严恪就死了。 他一死,严家那些魑魅魍魉就登门,拼了命的欺负她,最后她死在了那些人的手里,严恪千辛万苦积攒下来的家业也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严恪还在的时候,这些人从不敢多说她一句不是,若不是有严恪在暗地里护着她,她怕是早就被严家人吃了。 就在她分神的时候,王婶子就用力的拉了她一把,“阿梨!你这是咋的了!? 他们说严恪在山上炸石头的时候出事儿了,你赶紧去瞧一瞧!” 被这么一拉,顾梨的思绪瞬间就被拉了回来。 她,重生了! 重生到刚刚嫁给严恪的那个月! 上一世,她因严恪五大三粗的,又是个闷葫 芦一样儿的糙汉,一日日的就只知道上山炸石头、寻石头,去工地做事,不懂浪漫,不会哄人,所以十分嫌弃他。 故此,她嫁给严恪几年,都没怎么与严恪同床过。 等严恪死了,她才知道他的好。 如今老天爷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再傻乎乎的将那糙汉往外推了的! 她稳了稳心神,问王婶子,“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卫生院呢!” 王婶子说,“你先给他收拾几身衣裳,他腿受了伤,这一时半会的怕是回不了家,得在医院住几日。” 说到这里,王婶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