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刚过不久,这雨就开始下个不停,月末的雨下的最是猛烈,已经过去了五天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风刮得也大,吹的人凉嗖嗖的,就连树上的叶子都吹掉了不少。 茶馆内来吃茶的客人其实并不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原本不多的位置,光看着也差不多都坐满了。 茶馆掌柜带着店小二们给客人上茶上菜,都快忙的晕头转向,分不清方向了。 吃茶的中年男子抿了口冒着热气的茶水,叹息说道:“这两天不平静,听说县太爷的爱妻突然身亡了,一尸两命,死相可惨了。” 坐他斜对面的那人一听这话立马精神起来,紧接着说道:“我可听他们府上的丫鬟说,是喝了霄公子配的安胎药,才突然中毒身亡的。” 周边人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们。 “这不太可能吧,怎么说霄公子来我们这里少说也有四五年了,他的为人我们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不可能是他的。” “是呀。”挽着高髻的妇女吐了吐嘴里的瓜子壳:“年前他还给我家男人看过他的寒腿,几针下去就不疼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接近县太爷,就是受人指使的呢?” “那就不好说了。” 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桌子旁上坐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身着黑色窄袖劲装,头发高高束起马尾,前额留有一些碎发。 他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听着几人的谈话笑了笑,招呼来店小二,丢了几两银子就拿着斗笠,径直离开了茶馆。 阴暗的地牢内,散发着浓浓的恶臭,伴随着深处飘来的血腥味,更让这本就脏乱的牢房显得更加恶劣了。 霄浔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天,天不遂人愿,这几天又正好下着雨,让本就漆黑的牢房更加潮湿了。 他蹲坐在墙角一处勉强还算干净的地方,将自己尽可能的蜷缩在那里。 看管牢房的捕头,不忍他在里面受冻,拿了床昨晚自己夜班时盖的被子,准备给他送过去。 “霄公子,我这有床被子,要不您先盖着,御御寒,我瞧这天,晚上估计要下场大的,地牢可不比其他地方暖和。” 霄浔抬头看向他朝他点头,却没有起身:“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