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没有工作的晚上,沈芸静和好友唐雯去了豆角胡同的一家清吧喝酒,酒过三巡,唐雯打开了话匣子,她问沈芸静交没交男朋友,沈芸静说没有,唐雯又问她有没有固定伴侣,沈芸静也说没有。 “那你怎么解决生理欲望呢?” 作为一个从思想到身体都很成熟的姑娘,就算你自己不想,荷尔蒙也不会放过你,沈芸静当然不能说自己没有欲望,她称自己平时工作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那个,要是偶尔看了点带颜色的东西,□□上脑的话,她就出去跑步或者做瑜伽,反正打死都不会去约,她怕脏。 最后,唐雯喝到一种微醺的状态里,告诉了沈芸静很多她跟男朋友之间的事,她说她男友疯起来的时候,喜欢咬她,弄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牙印…… 或许是因为喝到肚里的几杯薄酒,也或者是因为唐雯不着调的那些话,沈芸静当晚回到家,就做了一个梦。 梦很旖旎,氛围也很美好。 只是入梦的那个男人,沈芸静觉得有些熟悉,他身形瘦而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大敞着,眉头微蹙,嘴唇将合未合,躺在床上任她轻薄,梦醒后,沈芸静就把那男人的模样给忘了,只记得他左眼角下方有颗小小的泪痣。 很有风情。 沈芸静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几天后邻居敏姨来中医科找她看病,沈芸静问她哪里不舒服,敏姨把手里的一堆化验单往桌上一放,“别提了,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冠心病闹的,药都吃了一箩筐了就是不见好,而且,我这两天觉得心口很闷,老盗汗,夜里有时候痛得都能牵扯到背上。” 沈芸静低头用手拨了一下桌上的化验单,一般情况下她很少让病人去做西医方面的化验,但病人如果自己带过来,她也会斟酌着用做参考,眼下她就从几页纸张中抽取了一页放在一旁。 沈芸静拿过脉枕示意敏姨把手放在上面,诊脉的过程中,敏姨一直细细碎碎的说她的病情,还说她们两家住的这么近,她竟然不知道沈芸静就在这儿上班。 “还是我一个小姐妹告诉我的呢,让我去找安宁医院的沈医生,说她的医术很好,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你,后来听她提到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我们芸芸吗,其实以前也听你爸妈提到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