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书韫,你恶心又无趣。” 他的话,像是利剑穿心,让书韫的脸疼得发白了。 恶心……她让他恶心。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跟着他这做秘书的几年来,她早就该听惯了。 可书韫的心还是有些疼,疼得有些喘不过气。 因为她爱他。 “既然你觉得我恶心,那够了吗?我们,好聚好散。”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刺疼了男人的神经,他脸上的阴鸷更甚,墨玉般的瞳孔里覆着一层寒霜。 他直接掐着她的喉咙,眼神阴沉骇人。 “好聚好散?书韫,你休想!” “七年前你以为我失势,狠心打掉我的孩子,背着我爬上傅承皓的床,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让我沦为京城的笑柄,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我告诉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的瞳孔里有炙热的火焰翻涌而出,太过炽热滚烫,几乎要烫伤书韫的心。 书韫的身体僵了僵,眼底有痛苦之色一闪而过,手指甲嵌入了肉里,疼痛一点点的从手掌心蔓延到神经深处。 她的唇白到没有血色,眼神也有些恍惚。 男人薄唇里吐出来的字眼化作了凌厉的刀锋,狠狠地剜过书韫的五脏六腑,撕扯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 她动了动嘴唇,喉咙像是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连呼吸都是疼的。 她无数次的解释过,她没有打掉他的孩子,没有爬上傅承皓的床。 可她没有证据,她的解释在他看来只是狡 辩。 解释了三年,要信早就信了……何必等到今天呢? “傅亦寒,你还想……怎么样?”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唇齿间溢出悲凉的笑。 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 他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恨意和狠毒,一瞬间,他恍如化身为魔。 他抽身而出,顺手打开床头柜。 “啪!” 一份辞职报告狠狠地打在书韫毫无血色的脸上,那清脆的响声,让空气都为之一颤。 书韫的脸都麻了,待她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