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昏暗的路灯下,两路旁只有几人,秋风萧瑟,吹起阵阵冷风,枫叶随风舞动,扫起连绵不断的涟漪,刘喜儿拉上外套的拉链,撇下沾上的麦粒,双手插兜,大步朝前。 到了一个十字路时,一道猛烈刺眼的灯光袭来,脸色一变,瞳孔恐慌放大,大喊“小孩快跑,危险!” 轿车不受控制闯红灯,直冲撞向行走在斑马路线受惊的小男孩,刘喜儿用上800米都没有的速度跑过去,血压飙升,抱起男孩往旁边跑。 轿车司机发现要出事故了,慌乱急打方向盘,不料轿车侧弯倾倒一头撞到刘喜儿后背,刘喜儿受冲力被撞到10米开外,双眼紧闭,额头流下鲜血,身下流淌出一大片的血泊,怀抱里的男孩感觉到了什么,止不住的哭喊叫救命。 头好疼。 死了,也会呼吸急促吗? 有没有人可以救她,呼吸不了空气,手无力抓向上方,可是抓不到。 脑海中不经意间闪过宝蓝的衣摆,眼神虚无,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与河水混合,道不清她流了多少的泪,惨白的嘴在说什么,救我,小丫会听话,什么都给你。 最终体力耗尽,身子下沉,即将落入河底之时,听到了远处由远及近的焦急呼唤。 “砰”的入水声响起,大片大片水花飞起。 温暖熟悉的双手紧紧抱住了她,把她揽入怀里。 “唉,你们听说了刘家老二的幼女落水了,到现在都没有醒。”张婶磕着瓜子念道。 “不会吧,我家那小儿子生风寒一两天就好了,不该啊。”卖豆腐的李婶纳闷。 张婶撇了撇沾在嘴角的瓜子壳揶揄,“我住刘家隔壁,那刘老太天天说一个女娃娃随便吃点药就行,骂老二一家不知事,就知道花钱,吵得我头疼。” 李婶顿住,“可是刘家的钱都是老二家赚的,刘家其他人都不咋干活,这有点不像话了。” “是没错,好在刘老二支棱起来了,性子强硬了,打猎赚了些,不然他们一家...”张婶言语未尽,但在场的人都了然于胸。 高山村西边靠近小溪的一处院落里,正在鸡飞狗跳。 刘老太憋住恶心,一起床就看到自己被窝里的鸡屎,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