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边际隐隐约约露着一丝鱼肚白,此时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仍静悄悄的,床榻上的软被严严实实遮住了人影,只露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 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衣着妥帖的婢女,轻轻拍着床榻上鼓起来的小山包。 “暖儿,快醒醒,该起了。” 宋暖被人轻推着,还不停在她耳边嚷嚷,她不满地皱起眉心,翻了个身动了动,露在外边的一只手也缩回被子里又不动了。 那人静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带上了些无奈,“快起来,时辰到了,晚了夫人可是要罚的。” 宋暖被晃得不能接着睡,闭着眼苦着一张脸抗拒起床。 最为一只社畜,平常996就算了,好不容易挨到假期,最为年轻人当然要熬起来!凌晨三点才躺平,是谁!在耽误她睡觉! 等下。 她记得她是一个人住啊!哪儿来的人叫她起床? 宋暖心里一凉,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滚就挺起了身体,她扭过头,一张俏生生的脸闯入眼帘,十七八岁的样子。 宋暖呆滞了一下,还不等她说话,就见那姑娘面容松了下来,说:“昨日还让我来叫你,信誓旦旦说今天一定会早起,怎么才过了一晚就又赖床了……” 她不停说着,俨然一派老成,宋暖一句都没听进去,全当作了耳旁风,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没有缓过神。 “……那你快些收拾着,我先出去了。”秀禾说了一大堆,却见她表情呆滞,双眼无神,像是没睡醒一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嘱咐一句后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带上后,宋暖凝滞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环视周围——陌生,太陌生了,她穿越了? 宋暖不信邪,她摸了摸身下的触感,被子软软的,很舒服,她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桌子,上面的杯子花纹清清楚楚的,看起来很真实。 她猛地闭上眼睛,睫羽乱颤,这一定是做梦!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毫不犹豫地往腿上掐去。 片刻后,宋暖冷吸一口气,捂着被掐疼的大腿侧缓缓倒在床上。 好疼,这不是梦。 片刻后,她巍巍颤颤立起身,抹了一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吸了吸鼻子,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