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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第5节(1 / 2)





  “问清李茹,阮棠的所在位置,我亲自去。”

  秦助理:“啊????”

  他听错了吗?时导说的是亲自去,而不是这个人以后再无合作??

  继时导亲自下场为阮棠配戏之后,他再一次看到自家顶头上司,为某个人打破原则。

  时钰端是雷厉风行,说做就做,拿到地址当即便驱车抵达了阮棠的住址,简单粗暴的上门查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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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宋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身形高大、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懵了,“……时……时导?”

  “我来找阮棠。”男人的声音低冷平淡。

  “阮、阮姐在里面。”

  小宋下意识的让开路,紧接着望着男人修长的背影,只剩下一脑门的问号,时导怎么会来,她在做梦吗?

  客厅空无一人,时钰朝声音的发源地找去,便见李茹和阮棠正在卧室争吵,准确的说是李茹单方面的歇斯底里,罪魁祸首完全不care。

  李茹一转头就看到时钰,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唰的退了出来,说:“你们聊,我去沏茶!”

  阮棠竟只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睡衣,松垮的衣领遮不住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翘着腿,一双又细又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整个人都流露出一股活色生香的气息。

  她笑,半点没有惊慌,反而撑着下颌饶有兴致的看时钰,沙哑的声音显得极为暧昧:“时导是特意来看我清晨刚起床是什么模样的?那……您还满意吗?”

  时钰眼眸微沉,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从旁边拿起毯子丢在她的怀里,冷淡的道:“换好衣服,和我去梨园。”

  “不去。”阮棠干脆的拒绝,她指了指嗓子,一双猫眼似嗔非嗔的看着时钰,讲:“时导应该改姓周,唤扒皮才对,演员嗓子都哑了,你还能无动于衷的继续使唤,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时钰眉峰一跳。

  若换一个演员这么娇滴滴的耍脾气,早就被他开除出剧组了,谁不知道大魔王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别说是嗓子哑,就算腿断了也得工作,做不来就滚,没得商量。

  但,偏偏她是阮棠。

  这个祸水简直就是天生来打破他的规则的。

  时钰转身,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没有怜香惜玉,倒显得很是强势,深邃的黑眸注视着镜子里的阮棠,清冽的嗓音娓娓道来:

  “舒妧出生于书香门第,幼时家教甚严让她活的极为压抑;少年时家道中落,为了维持生计她进了戏班,二八年华的少女有着娇美的面容和出众的天赋,让她很快在梨园站稳了脚,并迅速走红,成为当时的名角儿。”

  他说的,是《佳人旧影》里是女主角舒妧,民国时期风华绝代的电影皇后。阮棠对这个角色略有所闻,却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在拍电影之前,竟然也是会唱戏的。

  阮棠把玩着手里的化妆品,漫不经心的问:“所以呢?”

  时钰:“所以你想演好这个角色,就必须要先和宣老师学入门,阮棠,我不要花瓶。”

  岂料,阮棠将化妆品一丢,干脆的道:“那我就不演了。”干脆利索,拒绝的理所当然,与她试镜争取角色时的火热风情截然相反,落差极大。

  时钰冷冷的注视着她。

  女人嫣红的唇吐出凉薄又无情的话:“时导,真是不好意思,我还就喜欢当花瓶,最初看上这个女主角也是因为她美的很符合我花瓶的人设,仅此而已。”

  当花瓶有什么不好!

  恶毒女配的本质是什么,【恶毒、自私、嫉妒心强、漂亮蠢货】,阮棠表示她要将原身的精髓贯彻到底,就当一个没有演技,靠脸挣钱的花瓶!

  “阮棠。”时钰的声音沉了下来。

  阮棠笑的肆无忌惮,“时导还有什么指教?”

  两个人便这般对峙着,互不相让,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

  时钰突然拉进了与她的距离,男人微微俯身,一手压制着她的肩膀,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宛若毒蛇爬过,清俊的面容沉下来,再无半点清冷,声音阴戾的危险:“你招惹了我,还想一走了之?”

  “这个女主角,你要演,还要好好的演,没有第二种选择。”

  瞧瞧,瞧瞧阮祸水多不是个东西。

  前些天,这个女主角还是各路一线女星抢破了头都抢不到的好资源,时钰还在评估阮棠到底适不适合,这才几日,就被她给拨撩的非她莫属,还到不演不行的地步了!

  连时导那么高冷的男人,都被她气的失态了。

  这个时候,阮棠却没有半点被威胁的愤怒或恐惧,她的身体靠在男人强势的怀抱里,透过镜面可以看到时钰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渐渐地,女人凉薄的双眸亮了起来。

  时钰的失态,反倒激起了阮棠的兴趣。

  她一个转身,将手搭在时钰的肩膀上,白瓷的脸上挂着又美又坏的笑容,红唇凑到男人的耳边,故意调戏:“想让我演也不是不行啊,但是这么辛苦是不是应该有些奖励,时导对自己的作品如此看重,是不是可以为艺术献身一下?”

  冷清而禁欲的时导身体微僵。

  她眨眨眼,继续得寸进尺,暗示意味十足的点了点自己的红唇,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第6章 豪门娱乐圈

  时钰沉沉的注视着她,黑眸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阮棠回望,满脸无辜,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妖精,又带着孩童般恶作剧的味道。都怪时钰长得太好,气质又太禁欲,一下就激起了她的征服欲,这能怪她吗?不能的。

  “……时导。”

  她的话尚未说出,面前已被阴影笼罩,男人细长的手指扼住有力的扼住她的下巴,强势的压了下来,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