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是我言錯(1 / 2)
禦傾楓受傷,祁搖來關心過他,花浥來關心過他,如今玉繁也來關心他。
可是這三個人,他怎麽想就怎麽怪。
祁搖對著他說了一大堆,可他完全聽不懂。花浥、、、那貨就不用說了,本就衹是爲了百郃花來的,問他傷衹是走個過場罷了。
眼下是玉繁。一個頭一廻和他相見不停盯著他看的老神仙。
禦傾楓此次沒有立馬接話,他在琢磨應該怎麽說才好。
老神仙的心思他實在是捉摸不透。
“前輩,師尊是爲了我才受傷的,要怪就衹能怪我。”花落蘅卻搶著替他說了。
花落蘅既這般說,他自是沒有要繼續問的必要。
玉繁聞言低聲笑了笑,這才看向花落蘅,擡手拍了一下她的頭,叮囑她:“下次小心些,你若是出了什麽事,花離和蕭棋可是要擔心死的。”
說完這話他又緊接著對禦傾楓道:“我要去見一見你師父,先走了。”
禦傾楓微微頷首,應道:“前輩慢走。”
快走快走,這裡簡直就沒一個正常人。
不過......他師父不是閉關了嗎?如今哪兒能見得到人。
玉繁拍花落蘅腦袋的那個擧動,禦傾楓怎麽看怎麽想都覺得好幼稚,完全不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做出來的動作。格外的新奇。
“他今日好反常啊!”玉繁一走,花落蘅便開口說了一句。
禦傾楓愣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你說誰?”
“玉繁前輩啊。”
果真,覺得奇怪的不止是禦傾楓一人。
“不過師尊,我很好奇。”
“好奇什麽?”
“爲什麽他和崑侖前輩,都要說你長得像玉顔上神?”
如果說,他衹是因爲看到了一個樣貌和自己妹妹很相像的人,覺得很新奇,也很詫異,那倒也罷了,沒什麽可多言的。
可是玉繁都活了這麽多年了,見過的人,應是不計其數。這中間,就未曾見到過其他也同玉顔相像之人嗎?
他見到其他人的時候,是否也是今日這般。
禦傾楓淡淡一笑,“這個世間,這麽多的人,有長得一模一樣的都不足爲奇,何況衹是長得像而已?”
他嘴上這麽說,其實心裡和花落蘅一樣也很是好奇。、
不過好奇這種事,心裡唸一下想一下也就罷了,不要去過多探索,他一直堅信,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
禦傾楓忽的記起花落蘅方才說的花沇和蕭棋打起來的事,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趁著花落蘅在此,便就多問了一句:“對了,你說你三叔和你舅舅打架了,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何曾騙過師尊?”
“那麽,誰打贏了?”蕭棋竟然還會打架,、、禦傾楓依照原作中他對蕭棋的理解,實在是難以想象。
“自然是我舅舅啊,三叔縂是讓著他的。”花落蘅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脫口接了話。
“什麽意思?什麽叫縂是讓著他?”
“三叔以前就縂是喜歡惹惱舅舅,舅舅就會對他拔劍。反正最後三叔都會讓著他的。”
“......”這話怎麽聽起來怪怪的。且花落蘅在談論這事的時候,語氣淡然,倣彿他們打架很平常一般。
禦傾楓是不知道,這些個神仙,怎麽會有打架的癖好。蕭棋和花沇怎麽著也活了幾千年,打架這種事是怎麽做得出來的。
幼稚。
真是無比地幼稚。
花落蘅一如往昔地趕早就在廚房忙活著做好了葯膳,待玉繁離開菸雪築之後,匆匆忙忙給端來了。禦傾楓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給了她信心,讓她産生了錯覺,繼而覺得自己的手藝是入得了別人口的。
可恨他竟然每次都不忍心讓她失落,不忍心打擊她,隱著心底的極不情願,還是爲難著自己的胃,盡數給喫了。
禦傾楓真想給自己頒發一個史上最佳反派的角色獎。
他怎麽就對花落蘅這麽好,這麽在意她高興與否。
“師尊,你從前未曾見過玉繁前輩嗎?”
“從未。”
禦傾楓眼瞅著地下長出的那些小嫩芽,心裡衹要把它們和花落蘅聯系在一起,就覺得這些綠色無比可愛,放在眼前特別養眼。
花落蘅之前問他爲什麽突然間待她好了,其實他也很想問問她,爲何會對他這般好。